……”
那么多次了,还是紧,紧得不多等一会儿,就不能完完全全进去。
对于已经许久未释放过的士兵,这已是最大限度的温柔。随着性器深埋,身体也前倾上来,嘴唇衔住少女乳尖,用力地吮。
靖川略微缓过神,偏过目光,颤抖着轻声细语:“别、别吸那么用力……嗯、又没有……”
又没有奶水……
却见乳尖充血湿润,被吐出时犹贴在女人滚烫的舌尖上,像要产奶了。小穴一紧,绞得对方也开始喘息。
“圣女大人……”耳边,将她架起的人含笑低语,接着她的话讲下去,“真的没有奶水吗?”
靖川的意识也有些朦胧,一听,气急地、被顶得声音发颤,还在含着眼泪断断续续反驳:“没有、没有那种……”
她才不会受孕、不会做谁的母亲……可紧紧压在宫口反复剐蹭、再用点劲就要挺进去的阴茎仿佛在暗示。女人慢条斯理,手溜到她被顶起的小腹,划着圈。
“再感受一下……”
她们所有人,共同的、年幼的、慷慨的圣女……也可以是柔软的、小小的母亲。
靖川低低呜咽,软在她怀里。危险的压迫感被捏在女人指尖,随时会因她按下,释放出倾轧理智的剧烈快感。她受不住了,满腿淌的淫水还在滴滴答答落入浴池,简直如失禁似的。她不要做母亲……她自己,还是被大家爱着的孩子,怎么可以——
女人的手倏地,不轻不重一按。
小腹痉挛着,绞紧的一瞬,浓稠微凉的液体也被抵在深处的冠头送进来,慢慢地填满内腔。靖川无助地微张双唇,重重呼吸,舌尖吐出,津液来不及咽下便淌在下巴。
都是混账……不听她的话……
颤抖的足踝被人握住,不同人的吻,细密地落下,安抚她。与此同时到来的,还有一股股浓烈的信香。
水波晃荡,少女的呻吟渐渐由清越到微微沙哑,水声未曾停过,不断交迭的身影、低低的泣音,随信香交缠,铺了满室春光。